我是如何鼓舞成為阿闍黎?

By Avadhutika Ananda Sainjana Acarya

 

小時後,我一直在養父母的家庭中成長,也許是這個緣故,我總是想瞭解神(God),因此,我的童年時光就是不停在尋覓我自己、我是誰以及我從哪裡來;不知何故,我發現我不僅只是能感受外在種種的感官刺激,我更感受到我的意識深處,我可以花好幾個鐘頭試圖找出那是什麼我深深相信,內在神性會終生陪伴我。

那時的我熱衷於鍛鍊哈達瑜伽,這兩年的瑜伽課程,對我身為芳香療法醫師具有很大的教育意義,它不單是日常的瑜伽鍛鍊;並俱有科學實證。再加上一位在芳香療法學校結識的朋友,我們都很享受每週的瑜伽課之旅,當我們接續進階至另一八週的課程,同時我也開始服務教授瑜伽課,接著,我發現我的服務還可提供社區內的其他活動上等等這是我初次接觸阿南達瑪迦,我參加了許多瑪迦活動,很快地就了解到瑪迦是全球性的組織,並且在世界各地中作服務。

在這個組織裡,我很高興這裡充滿靈性、服務以及實際的社會哲學,所有的實修和哲學都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能力,鍛鍊實踐的過程中,我不需要做太多生活上的調適,Baba的教導,讓我覺得成為瑪琪是舒服的事,並且更深刻的感覺自己曾經是位瑪琪,當我成為瑪琪的第一年,我辭去了我的工作,同時進行我的芳香療法工作與教瑜伽體位法。

一日,我的Didi,Didi Ananda Sushiila,詢問我是否想成為一位「Didi」呢,令我感到驚訝的是,我從未想過像我這樣的平凡人,能成為一位Didi—阿闍黎,但當下的我,並不確定這種年紀是不是已經準備好成為位阿闍黎,我仍希望到世界各處服務,體驗不同文化、生活。兩年過去了,那年我將要離開新加坡,展開新的工作,然而,有時間我仍會幫忙阿南達瑪迦的工作,我在想,當我人在澳洲,是否還有能夠做阿南達瑪迦的服務,突然有一天,來自澳洲雪梨Didi Ananda Surabhi來信問我,是否有興趣來雪梨幫忙,這讓我想起之前搜尋到有關阿南達瑪迦在澳洲的中心協助,一個我將會前往服務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前往澳洲之前,我腦中迸出了一個想法:「我應該成為位阿闍黎

」。那時的我,非常積極參與瑪迦在新加坡的服務,時常住在瑜伽屋或是婦女部門亦或是與善知識為伍,2002年六月,我帶著我瑜伽課的學生參加法會,並請阿闍黎準備在法會中的演講,法會的收入可以支持我們在地的計劃,那天早晨的晨間靜坐中,我似乎聽到Baba要我實踐他的使命。原本將要進行兩年的澳洲服務,我被限制只能駐足澳洲5個月,這令Didi Ananda Surabhi大大地失望。

那時心中還是不斷的疑惑,還是等待Baba給我進一步指示---是否該成為一位阿闍黎,因此當我在冬季雪梨法會,我不斷詢問Baba,是否該踏上這條路,「我跨越那座高山,開始我的阿闍黎生涯」Dada Samanyananda是那時法會的嘉賓,當時他是這麼說的。在一次他的演說中,告訴我們,那些想成為阿闍黎的人們,那裡的標準會是如何,然後在一定年齡下,應該要成為阿闍黎,在那裡的訓練會大概多長,大致上多少年內會完成,我想,這就是Baba的訊息要我成為阿闍黎。

當下,我相信這就是(Baba)要我成為這樣的人。冬季法會後同年,我就前往瑞典訓練中心,接受阿闍黎訓練。Baba是我生命中的上主,他一直與我同在,自小我在找尋內在的神性,這並不是巧合,而是他一直都在我們的內在,他時時刻刻與我們同在。

當我們愛我們的上主,我們要將所有的創造物為他的顯現,在做他的使命中,將我們心中對他的愛延續下去,記著,一切都是他以及他的顯現,在他的蓮足下,一切都將發生,使他快樂,宇宙將會與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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